想到什么便说什么,楚言没有被对方的气势压倒一分,反而觉得更加兴趣盎然起来。他知道贺柏深说的话没错,但是他也知道,这个男人并不会为难自己,因为他还不至于做出这种强权压人的无耻行径。
莫欺少年穷,这句话说得一向很有道理。
就着被圈住的姿势,楚言笑着反问:“真的不可以向你开条件?”
贺柏深挑了挑眉骨:“说说看,什么条件。”
“我们来打个赌吧。”
“什么赌?”
明亮的灯光下,少年嘴角一翘,问道:“你以前哭过吗?”
贺柏深一愣:“几乎没有。上一次,应该是二十年前的事情了。”
楚言镇定从容地说道:“那好,我要让你为我哭一次,留下一滴眼泪就算数。如果我赢了,我可以向你提出三个条件,如果我输了……”
“遵守合约。”贺柏深直接补充道。
楚言:“……可以换个赌注吗?”
贺柏深抬眸:“现在已经觉得自己会输了?”
楚言微微一愣,接着重重地摇首,自信道:“好,就是这个赌约!”
一个奇奇怪怪的赌约成立后,赌约的两方都觉得自己绝对不可能输,但是到最后却注定肯定有一个人会输。
贺柏深又问道:“有一个时间限制吗?”总不可能是永远无限期的延长下去。
楚言想了想,道:“一年吧,一年时间内。”
贺柏深若有所思地考虑了一会儿,终于还是点了点头。不过赌约成立后,他并没有立即放开自己圈住少年的手,反而就着这样暧昧的姿势,低笑着问了一句:“既然现在合约并没有作废,那我的妻子是不是该进一些妻子的职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