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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他们要是留几条蓝鳍金金枪鱼的话,想来隔壁那个酷爱金枪鱼的国家会挥舞着钱币向他们购买的。

他还记得这个是有不少认愿意花几千万买一条蓝鳍金枪鱼的国家。

江景瑜想了一下:“可以可以,到时候咱们早点退休。”

退休?

这个词让顾向恒多看了她一眼,“你舍得吗?”

江景瑜:“有什么舍不得的,本质上其实我还是一条咸鱼。”

顾向恒笑了,“我觉得你现在也挺乐在其中的。”很有干劲。

江景瑜摸了摸鼻子:“这不是已经在这个职位上吗?既然坐着这个职位,那就要尽责,等改革开放再打拼一段时间,趁着这股东风挣点钱,然后就可以过上养老生活了。”这个体验可不是一般人有的。

更别说还承担着那么多人的期望,她不敢松懈。

“你呢,会不会不舍得权利?这可是个迷人的小家伙?”

顾向恒耸肩:“所以我也会趁着这段时间往上爬,差不多了就退休,以后这个世界还是年轻人的天下。”恋战权利什么的,他现在还没有发现自己有这个癖好,而且他自己也有极限。

等到了极限,就是他退下来的时候了。

如果他们的这番话被别人听到的话,或许会笑出声,觉得这两个人奇怪,年纪轻轻的就说退休。

一个三十来岁,一个还不到三十,都是年纪轻轻就已经坐上了高位。

一个是在县里一直在往上爬的干部,随着越来越多的村脱贫致富,他的未来在大家眼中看来是一片光明。

一个是大队长,还是一个厂的厂长,造成的经济效益完全不比县城那些工厂少,是亮眼的后起之秀。

他们发展的太迅猛了。

在他们刚发展起来的时候,他们江家的老对头,也就是时不时冒出来添堵的家具厂仇人,也就是江元同她父亲并不承认的庶出儿子,还想给他们找麻烦。

不过他们麻烦没找到自己还吃了个闷亏,差点自身职位不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