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他对江景瑜指点了几句,江景瑜改变了下,感觉确实有了区分,就是要心里记着点,别走着走着就换回了原来的姿态。
他们在这条街从头走到尾。
有路过的行人,有在路边玩耍的小孩,在中间还有个坐在树下编织竹篮的老汉。
另外也有一些在门口闲聊的。
走了一遍,顾向恒就判断出来了,那个老汉是关键人物。
在门口闲聊的,实际上是盯梢的。
两个人分开行动,顾向恒提着个袋子先上去,“同志,收东西吗?”
那老汉看了他一眼,不吭声,顾向恒继续:“我是听别人说起这才来的,这里收不收红枣?”
老汉还是不回复,顾向恒左右四望,就想离开了,那个老汉才开口:“你有多少?”
“二十斤。”
实际上当然不止。
他现在有十二块土地,一块土地种植一颗枣树能结二百斤鲜枣,二百斤鲜枣能得七十斤枣干,7014=980。
也就是说种一次,就能得980斤红枣干。
因为需要人力烘干,大部分种植的鲜果都卖了,现在他手上有五百多斤红枣干。
现在这二十斤就是试试水。
二十斤说起来也不少了,老汉恍然大悟,提高了声音:“哎呀,你是找人的啊,来,我带你去。”
说着就放下手里的竹篮,来到了一户人家门口,以固定的规律敲了三声门:“有人在里面吗,开门。”
“踏踏踏——”有人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吱呀”一声,门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