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程侧过眼,和她对视了会:“没有什么不开心的。”
苏幼青嗯了声,低头看脚下的碎石路。
她不知道容程需不需要安慰,看起来刚才和刘文原的视频,的确影响到他的情绪,早知如此,她就不同意这次视频通话了,看起来对破案没什么帮助,不过是各逞口舌之快,互揭疮疤罢了。
苏幼青默默决定,陈晋生呆的这个木屋子,以后和容程一起时,都绕着弯走,绝不靠近。
手指紧了紧:“都结束了。”
容程喉结上下滚了滚,似是欲言又止。
半响后才开口:“是啊,都结束了。
爱也好,恨也好,都随风而逝,一并了结了。
他讨厌的人,要么瘫在床上,要么被关进了监狱,也许过几个月就会被判死刑,可能连缓期执行的机会都没有。
世界上唯一剩下的两个血亲,父子相残,兄弟相杀。
刘文原有一点确实说得没错。
他容程注定亲缘寡薄。
和容程呆久了,他冷淡压抑的样子,苏幼青有时候很喜欢,有时候又忍不住看不下去。
又走了一段路,看见半山别墅的屋顶时,她故作轻松的抱住容程一条胳膊,笑着问他说:“我们什么时候结婚?”
纤细嫩白的手指上,粉色钻戒bulgbulg。
和几日前漫天花火一样,璀璨亮眼。
容程求婚的方法其实挺老套,跪地,鲜花,钻戒,烟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