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梗,酗酒成瘾,把自己给喝瘫了。”
“酗酒啊,难怪了。”
苏幼青在医院急诊室呆过,因为醉酒跌倒,或者诱发自身本身疾病导致脑出血的不是什么鲜见个例。
“你是不是一直以为,是我把他弄成这幅模样?”容程停下脚步,转身问。
他眉眼深邃锋利,一瞬不瞬望着人时,稍微有点严肃,就显得格外冷峻。
“没。”
苏幼青心突地一跳,赶忙扶住容程手肘解释。
“我就是不知道,好奇问一问而已。”
若说一点怀疑都没有,那是骗人的,可都属于两人还没有互相熟悉的从前,现在的她早就相信容程不会没有底限的报复陈晋生。毕竟以容家的实力,即使容程成年,也还允许陈晋生舒舒坦坦蹦跶了那么多年,如果刘文原的事情没被揭露,指不定他都继续一直忍着不拔掉心底里的刺,放任那几位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活得好好的。
容程垂眸,看着苏幼青牵在衣服上的手指,知道问题太过直白和冷硬,让她紧张了,将手包在自己掌心里,紧紧握住。
“我不是怪你的意思。以后有什么不明白的,直接问我就是,不用自己胡乱猜想,我不会对你隐瞒。”
……
声音顿了顿,唇线抿直:“也——不需要对你隐瞒。”
他说的是真话。
若说此生心心念念的是什么,那便是可以心无挂碍的看着她,想牵手时便牵手,想拥抱时便拥抱,而不是如前几年一般,守着虚无缥缈的希望,在漫长又无法割舍的思念中等待下一次重逢。
比起苏幼青看他像正常人一样走路的新鲜劲,容程只有后怕和不安。几天前。当熟悉的感觉在大脑中再次出现时,他就知道,她一定又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