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能一样吗,在被子里罩着,灯拉黑,渐进式的亲/热,羞耻度不至于那么爆表。
“要不等你好了,我再给你看回来?”容程似笑非笑地说。
促狭的口吻,气得苏幼青哼了声,直扭头气呼呼:“谁要看你的。”
瞬间被身后的力道带着,仰倒在床上。
在家办公,容程穿得休闲,他两只手撑住身体,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腰间衣服下垂滑开,浅灰色织物中露出一截小腹。
苏幼青无意中瞥到,目光停顿了几秒。
不同于双腿残疾后缺乏运动造成的清瘦,这具身体明显要精壮,有力,腹部平坦肌肉线条清晰,算得上穿衣显瘦脱衣有肉,再合上容程那张禁欲系的脸,她觉得,他好像更勾人了。
心跳得厉害。
“还是你,现在就想看?”
大概是苏幼青的目光太过炙热,容程捉住她的手。
苏幼青本下意识想挣脱,真上手的那刻,感受到掌心温热还有明显不同于自己皮肤的质感,忍不住又摸了摸。
差点让容程没绷住表情。
他主动放开手,躺到她身侧,声音像被砂纸磨过一样,粗哑沉闷。
“现在不是时候,你安分点。”
一时间不知该说倒打一耙还是脸皮厚,苏幼青咬了咬唇,报复性的在他腰上软肉不轻不重的捏了把。
容程一声闷哼。
声音听起来不像呼痛,反而像是在强行忍耐压抑某种欲/念。
他调整呼吸,叹了口气。
“我突然发现,你不能随意乱动,难受的不止是你。”
脑震荡卧床休息期间,要避免颠簸,避免情绪激动,连下地走路都尽量减少,接吻乃至于更亲密的动作肯定也被禁止。
苏幼青明白他什么意思,视线向下睨了眼,哼哼唧唧挪了挪身体,像只猫一样挥舞着爪子作死,试探容程的底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