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现在竟然难受得,用了全部理智才堪堪控制住自己,不变成禽兽将她给吃了。
……
不知过去多久,栗子花的味道在房间弥漫开。
苏幼青面上泛着桃花一样的红晕,微拧着眉,小声嘀咕抱怨。
“怎么这么久!”
她很确定此时的容程还没有过和异性这样过。
不是说一般第一次不长的嘛,怎么这家伙……天赋异禀得她中途想放弃。
容程仰着头,懒洋洋地睁开眼,看样子还没从刚才极致的眩晕中回过神来,眼神不怎么清明。
他长臂一捞,将连滚带爬准备下床,想离他远一点的苏幼青又捞了回来。
开口即让人头皮发麻。
“再来!”
“还来!”
苏幼青大惊失色。
刚刚已经是意乱情迷一时不慎,再来一次,她的手还要不要了。
“这次我帮你。”
容程认真的在她耳边说,咬上她秀气的耳垂,鼻息间的热气让那处皮肤又暖又痒。
苏幼青缩了缩脖子,在被拽入他给的混沌之前,不忘叮嘱:“你要说话算话,不要吃龚启扬给的来历不明的药,最好不要让他再当你的主治医生了。”
“专心!”容程又咬了她一口。
窗外下起了雨,起了风,树叶哗啦啦的翻动,雨点扑簌扑簌打在玻璃上。
和屋里的喘息,低吟,一起交织成了夜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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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