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他看不出任何异常。
温和地笑着回答,“今天是服务,特意加班,就只服务容先生你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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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是您进来时门没有关紧,被风吹开的。不用担心,精神科周日不看诊,估计整层楼现在都只有我们两个人!”
“那还真是,麻烦您了。”
不知是自嘲还是嘲讽的笑,若有似无地挂在容程嘴角。
见他走近,苏幼青笑笑的靠过去。
容程视而不见,面无表情的和她擦肩,径直走过。
宛若她真是透明的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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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程人高腿长,出门不一会儿,两人拉开一段距离。
“你要去哪,回家吗?”苏幼青追在他身后问。
容程目不斜视,一点慢下来等的意思都没有,上电梯直接按关门,苏幼青扒拉住电梯门,在最后一秒挤了进去。
她想了想,以为他的冷淡是因为照片。
毕竟是容芸的遗物,容程不喜欢别人乱动,也可以理解。
连忙认错:“是我不对,不该乱动你的东西,我给你道歉。为了表示我的诚意,你今晚想吃什么,我给你做晚饭……”
叮咚,电梯门打开。
容程置若罔闻,头也不回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