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哄。
顺便要点福利。
比刚才更用力,更激烈,唇舌纠缠在一起,狠狠地,像是无法自拔后的沉溺。
苏幼青脑袋昏昏沉沉,身体却像通了电一样,酥麻的感觉从头皮穿到脚尖,随着容程的节奏不由自主地迎合上去,感受他柔软的唇碾磨着,吮吸着她的唇,一遍又一遍。
几乎要瘫软成春/水,苏幼青面色潮红,找准机会咬了容程肩膀一口。可他不但没有停止,反而向着她的脖颈发起进攻,又痒又麻,时轻时重。
“你是要把我吃了吗?”苏幼青呜呜咽咽,急得又咬了他一口,“你要是在我脖子上种草莓,那给舞会准备好的裙子,都不能穿了。”
知道再弄下去人就要恼了。
容程恋恋不舍地抬头,依旧搂紧苏幼青不放开,黝黑的眼凝视她。
两人十指相扣。
苏幼青将头偏了偏,问,“后天的舞会,我们两个真的要跳舞吗?”
“跳不跳都可以。”。
容程把苏幼青头发暂时当成了玩具,修长手指勾住苏幼青一缕头发,松开,缠上,缠上,又松开,然后像是爱上了这个简单又幼稚的游戏,反反复复,乐此不疲。
“我腿脚不方便,要跳,也只能像上次那样和你跳轮椅舞,只要你不怕吓掉全场人的下巴,我是不介意。”
苏幼青闭上眼想了想那次吃错药的情形,捂住眼睛。
“那还是……算了吧!”
她想和他跳舞,不过不是在众目睽睽的现在,而是在遥远的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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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关于过去的事情,当面问容程不好意思,福伯不仅知道得多,还很愿意讲给她听。
老人家上了年岁后,多多少少有些喜欢话说当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