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福伯的说法,容程发病是因为受了剧烈刺激,那么是否代表着——如果能解开他的心结,就能顺利清醒过来。
她有系统作弊,哪怕现在没办法,也可以在将来,生命值充足的时候,通过容程的梦境里解决隐患。
不然,一刺激就发病,始终是容程致命的弱点。
问题一出,福伯反而更沉默了。
他盯着睡在床上的容程足有两分钟,似乎在内心挣扎拉扯了许久,才终于开口。
“有些话,我不知道当说不当说,有关于少爷的过去,本该由他自己选择是否告诉你,但是他现在的样子,如果我不说,也许苏小姐你就不知道,当时少爷为了救你,扛了多么大的压力。”
如果一切境况,因为此次意外一败涂地,福伯最不甘心的——就是容程未能得偿所愿,明明爱上一个人,那个人却对他的感情蒙在鼓里,一无所知。
付出得默默无闻,得到的仅仅是感激,太不公平。
苏幼青低声道,“福伯你说吧,我想我有必要知道。”
尽量压抑住情绪,福伯声音暗哑如沙。
“少爷第一次发病是在高二,那时候的他在众人眼里,还是个出类拔萃,未来有无限可能的优秀继承人。”
……
“当时隔壁班,有个叫陈晨的女孩子,我不知道少爷和她到底产生过多少交集,据我所知是应该是没有。她很喜欢少爷,喜欢到了病态以至于产生幻觉的程度,以为少爷和她在谈恋爱,然后当众纠缠不休,少爷一直没搭理她,她的行为变得越来越疯狂。”
“陈,晨。”苏幼青将名字重复念了一遍。
眸子骤然缩紧,又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