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不喊他,你先告诉我你想干什么,看我能不能帮你。”
苏幼青倒是想去喊福伯,可除了容程谁都瞧不见她,她怕福伯年纪太大、心脏不好被她吓出个好歹。
“我要把那架钢琴劈了!”容程气呼呼地说。
“钢琴?”
“对,你就当作今晚没看到我,不然指不定又要被开除了!”
原来只是要拿钢琴出气啊……不是要砍人……
苏幼青暗自松了口气,她差点以为就在今日,容宅里会发生血案。
相比砍人,砍钢琴尚可接受。
她蹲下来,目光和容程差不多平视,语重心长的劝告,“少爷,那架钢琴很贵的,听说要大几百万。”
“大不了赔钱就是。”
容程对钱满不在乎的态度,是自小在钱堆里养成的。
“赔了,再买一架怎么办?”
“再砍!”
“那先生太过生气揍你怎么办?”
“他敢!”
语气斩钉截铁,苏幼青毫不怀疑,如果她今天不出现在此处,容宅里近期会隔三岔五上演父子相杀、鸡飞狗跳的场面。
“我觉得吧……少爷,你就是不想让那架钢琴放在琴房里。”
“对,太丑了,丑得我静不下心练琴!”
强行解释的说辞让苏幼青忍俊不禁,她压住上扬的嘴角,清了清嗓子,正色道,“事情要办就要办得漂亮,永绝后患。少爷你今天歇着,先交给我试一试,也许我有办法能让这架钢琴消失。”
“你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