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给我拐弯抹角的拿法律说事,什么时候轮到你这个要入土的老头子来教我做事了!”
陈晋生怒火中烧,一怒之下随手抓了烟灰缸砸过来,正好砸在了福伯的腿上。
苏幼青紧张得瞪大眼。
那么大一个玻璃烟灰缸,砸到身上肯定很疼!
福伯痛苦地闷哼了一声,死咬着牙忍住痛,腰杆始终挺得笔直的。他抬头看向陈晋生,目光凌厉坚定。
他硬邦邦的,掷地有声地说,“我自小在容家长大,服务容家三代家主,容家上下日常皆是我在打点,陪着老太爷出入政商各界,当过夫人入社交圈的老师,自问遇事指点几句,还是有资格的。”
苏幼青听得几乎泪目,向来恭敬有加的福伯说出这番话,他肯定是已经被逼得没办法,准备豁出去了!
陈晋生阴恻恻地瞪着福伯。
“还真是容芸养的一条狗奴才!”
“谢先生夸奖。”虽然口里说着服软的话,福伯口气依旧不卑不亢。
陈晋生又将盛了茶水的杯子扔了过来,这次福伯躲了过去,没被砸着,杯子滚落到地上留下一滩水渍。
福伯将杯子捡了起来,仔细查看杯口有没有缺口,然后慢悠悠将杯子放回了桌上。
他心里也闷了很久的气,索性将陈晋生得罪个彻底,又继续道,“我记得这个杯子,也是夫人的收藏品之一,是一套价值几万块的古董茶具,少一个肯定会贬值不少。”
陈晋生冷冷地瞪了福伯一眼,“怎么着,弄坏了你还想要我赔?”
“只是提醒一下先生,东西不要偷偷拿,万一不清楚情况,报个警,被误以为是贼多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