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被打得面目灰，而太子……有种偷鸡不成，蚀把米的感觉。

不行，楚清灵都是你引起的，我今日必须让你向我认错。

大手一拂，太子周身灵力暴动，雾气升腾，“楚清灵，站住――”

……

姜府内院，气氛比之方才更为沉重。

殷长老显然已经没了耐心，煞气四溢，威胁紧逼，“怎么样，你若再不把九龙卫和《光魄玄机》交出来，我可来得及去救她，到时，只怕你后悔也于事无补。”

姜九歌那双淡然的双眸早已布满红丝，双手压着身下的轮椅，几乎吼出来的，“我不会给你！”

“那你就看着她下地狱吧。”

“不，我相信她，一定不会中你们的计！”

眼看姜九歌如此固执，殷长老顿时耐心尽失，周身戾气一涌，掌中气流凝聚，对准姜九歌，“姜九歌，敬酒不吃吃罚酒――”

“不――”

老赵双眸欲裂，凄厉嘶喊，然而，他动不了。

“咔嚓――”

一声脆响，本来端坐在轮椅上的姜九歌身下的轮椅碎了，毫无仪态的跌坐在地，也震伤了他的骨节，让他连坐都要快坐不住了。

“呵呵，温雅翩翩的二公子，也会有今天啊，你当真不交出来吗？信不信我现在就震碎你的丹田！”

“呵呵……”姜九歌没有答话，却是苦笑着，讽刺着，轻微的闭上了眼。

身边的一切都好像成了慢动作，那些冷漠的眼神看着殷长老电光火石般的手，这一掌下去，足以让他死得透透的，他没有避开，没有下意识的恐惧，在这一刻，他觉得，他唯一对不起的，就是连累了楚清灵，但是他相信，她会好好的。

“不要啊――”

老赵痛声大喊，绝望当头，周身暴发出锐不可挡的气势，直朝姜九歌扑去，然而，还是太慢，太慢，太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