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猜是能免疫超自然力量的伤害,像是咒术咒灵证实过了,异能力还没有,但是猜测大概也可以?”
说着说着,她又无奈起来。
“很奇怪吧?只能自己免疫,一点也帮不到别人,就像是……”
不等她说完,太宰治的声音突然插入。
“就像是与所有人格格不入那样。”
千里身体一震,目光里瞬间增添了诧异,她注视着微笑着仿佛完全没有觉得自己说出了什么不得了话的太宰治,沉默半晌,才再度开口。
“你……”
她的声音有些艰涩。
“怎么会这样想?”
“我为什么不这样想呢?”
太宰治依旧带着笑容,鸢色的眼眸里在这一刻亮得惊人,像是有什么难以用语言说明的东西倾注在了那双眼中,于是原本那一层晦涩像是舞台的幕布,随着某种“开始”的讯号,被拉至一边。
“我当然是知道的,因为我们是相似的不是吗?”
他一眨不眨地注视着千里,像是在叹息,又似是做出了定论。
“我的是消除,而你的是拒绝。”
甚至同样、同样的把所有分为了两种。
自己与其他所有。
消除和拒绝,到底是谁更特殊呢?仔细想想,果然还是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