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 翎月便如此不给面子,跟我喝一杯都不愿意吗?”衣冠楚楚的男性alpha牵着他的手不肯放开,还一边摸了摸他的手背。
云翎月忍住恶心,笑吟吟地柔声道:“孟公子, 我今天不太舒服, 实在是不能相陪了。”腹中一股绞痛传来, 差点让他忍不住低吟出声。
云翎月的生理期一向痛得紧, 忍着难受跳完一舞已经是极限了, 如果在今天喝酒, 他可能一回去就会疼得进医院。
被当众拒绝, 孟姓alpha的脸色骤然一沉, 他感觉失了脸面, 冷冷地甩开云翎月的手:“给你几分薄面,还真自以为是了?一个下贱东西,一点朱唇万人尝, 一双玉臂万人枕,还真当自己是良家oga了?”
云翎月的脸色惨白了一瞬,但只是抿了抿唇什么也没说, 甚至还赔笑着道歉:“孟公子,今天真是对……”
他话音未落,一杯冷酒泼了他一脸。
背后有窸窣嘈杂的声音响起, 他微微抬起紫眸, 周围的人不是冷眼旁观就是窃窃私语地说着取笑的恶臭之词。
云翎月没有用手去抹酒渍, 紫眸满是自嘲, 唇角勾缓缓起一抹苦笑。
尚还是公主的宁殊侧目看向了他。
虽然看不清舞姬的容貌,但她已经从旁人的闲言碎语中得知了这个oga的身份。
这oga明明是这样的身份,头发和浑身被酒水浸湿,因为跳舞只着一件薄纱,单薄的身躯在严冬中瑟瑟发抖,脊背却挺得笔直,他微微偏头,紫眸满是自嘲,唇角勾起一抹若有似无的弧度。
宁殊不知怎地心念一动,将外套披在了他的身上,冷冷地看向周围:“自食其力的人,终归比那些坐吃家空的二世祖要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