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殊倒了两杯热茶,放在了自己和沈墨庭的身前,沈墨庭低着眼睛坐在沙发上,垂眸不语。
“墨庭,刚才医生们给你的右腿把伤口处理了一下,现在感觉好些了吗?”
“墨庭,刚才你跌倒之后肚子痛不痛?孩子应该没什么问题吧?”
“墨庭,你渴不渴?要喝口茶吗……对了,孕夫可不可以喝茶来着?”宁殊挠了挠头,讪讪地笑了笑:“我这就用光脑查一下。”
沈墨庭宽大的手掌无意识地抚着自己的腹部,他的眼圈泛红,还是不肯说话。
宁殊满脸认真地看着光脑的资料,重新给沈墨庭倒了一杯温热的纯净水放在桌上:“虽然光脑上说孕夫可以适度饮用茶饮,但最好还是少喝。”
沈墨庭鸦羽一般的睫毛微颤,他端过热水,浅呷了一口,情绪终于缓和了一些,良久之后声音低哑地开口:“你和他……真的什么都没有发生?”
宁殊揉了揉眉心,无奈地笑道:“没有。当时突遭袭击,他给我挡了一木仓,已经失血过多陷入昏迷,因为皇宫里的医生们离我的寝殿最近,宁岫便自作主张地把他直接安置在了我的寝殿里,事出从急,我觉得这也不能怪宁岫,便没有多加责备直接默许了。”
沈墨庭忍不住关切地扫了宁殊周身一遍,发现她并没有受伤之后才松了一口气,抿了抿唇才赌着气冷声道:“既然他以救命之恩要挟你娶他,那你便同意了就是。”
宁殊叹了一口气,语气很是坚决:“我可以用财物补偿他,但我绝对不会娶他的。”
沈墨庭的双眸瞬间亮了一亮,像是无数的月光星芒涌入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