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落参横,芦苇荡深处却隐隐有声音传来。
“墨庭还认为我小吗?”
沈墨庭眼尾泛红,眸子沁满湿意,修长的脖子犹如濒死的天鹅一般无力的后仰,饱满的胸口无力地颤动着。
他被年轻气盛的宁殊折腾了一晚,刚成年不久宁殊的能力远远出乎了他的意料,然而被他之前当成晚辈和幼妹的宁殊压在身下,沈墨庭只觉羞耻至极。
他死死地咬着唇强忍着不发出一点声音,却被宁殊不依不饶地继续欺负着:“不要憋着,我想听墨庭求饶。”
沈墨庭带着泪珠的睫毛轻抖,然而性子倔强的他连哭泣都极其隐忍,眼角泛红,想要却又强忍着不说,只是满脸羞耻和不堪地紧紧抿着嘴唇。
宁殊终究是不忍心地叹了口气,凑上来撬开他紧咬的薄唇:“不要强忍着好不好?”
“要……殊……要殊儿……”
破碎的吟呻终于从沈墨庭的唇里溢出来,沈墨庭声音沙哑,带着哭腔轻唤着宁殊的名字,一遍又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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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墨庭的长睫轻抖,闷哼一声缓缓醒过来。
果然,宁殊毫不设防地在他的怀里睡得很香。
他抬头望了望沉沉的夜色,月明星稀。
沈墨庭从储物扣里取出了一个便携水杯,倒入清水,随后又拿出一支小小的药瓶,将里面的药液尽数倒入清水里。
沈墨庭只是犹豫了一瞬,便很快摇醒了宁殊,宁殊睡眼迷蒙,努力地睁开一条缝。
沈墨庭将水杯递到她的唇边,用近乎诱哄的语气劝道:“殊儿,喝口水润润嗓子吧。”
宁殊本就睡得迷迷糊糊,听见沈墨庭唤她也没怎么清醒,因为全身心地信任沈墨庭,她半梦半醒间便微微张开了唇,沈墨庭很快动作温柔地将水灌进了她的唇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