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杜晴咳嗽完了,扭头一看,发现白溪正把人绑在木杆上,木杆往池子里一伸,外面再压块石头不让人掉下去。
白溪拍拍石头,竖起大拇指:“怎么样,我娘从小就说我有礼貌,能让每个客人都宾至如归。”
雌性被热气熏的快睁不开眼,更是绝望了,比跳进岩浆池还绝望,死不过一瞬间的事,这却是生不如死。
杜晴瞅着这名雌性,她很眼熟,也是烈帐篷里一名高级女奴,她有点无奈:“柔,你怎么那么傻,为了一个混蛋去送死,值得吗?”
哪想柔对她破口大骂:“主人那么疼爱你,你却只想害她,你根本没有心。”
杜晴:“你胡说什么屁话!疼爱?我被抽了那么多鞭子是假的吗?!”
“那明明是你犯了错,为什么不能鞭打你,你还活着就是主人最大的恩赐。”
杜晴:“?您有事吗?算了,腌入味了,救不了,告辞。”
柔还再骂,杜晴对白溪道:“白神你要把她扔进去吗?”
白溪:“不啊,她喜欢我才给她这样的嘛,干嘛要把人扔进去,打打杀杀多不好。”
杜晴:“……”开始了,这做做作的表演,白溪的拿手好戏阴阳怪气开始了。
白溪温柔看着柔:“乖宝,我相信你一定知道什么是对什么是错,只是有点不太清醒,但是没关系,咱们都能慢慢等。”
柔被熏的眼睛都睁不开,一边哭咬牙:“你这魔鬼!”
白溪:“嗯嗯嗯,你说得对,这温度合适吗宝?要不要再来点?”
杜晴:“噗。”
杜晴蹲在白溪身边看她给人翻面,就像煎鸡蛋一样,又被白溪的阴阳怪气惹得哈哈大笑。
笑了半天,杜晴又被硫磺味呛得直咳嗽,她一边擦眼泪一边问道:“白神,你知道这是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