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溪:“我真的很很努力了!靠啊!不要动了!骨折了怎么办!!嗷!怎么还咬人呢,你是狗吗?!”
………
伤口缝好后,三人都累得气喘吁吁。
白溪揉着胳膊,上面赫然两排牙印:“太难了,这比杀一百只鸟还难。”
孟青青一边绑绷带一边欣慰道:“还好还好,手艺还在。”
风揉着腮帮子哭丧脸:“你们太坏了,太坏了,呜呜呜。”
白溪掏出一根棒棒糖塞过去:“来来,不要哭,看我这里有好吃的。”
风含着糖继续哭诉:“你母怎么棱拔掉窝漂亮的皮毛……”
孟青青用绷带打了个结,一边道:“不剃掉就会感染,感染你不止皮毛,连骨头都会烂掉,你想要骨头烂掉吗?”
风看着那个情景,打了个寒战:“你胡说,可是巫医从来没有这样做过qaq”
孟青青:“巫医?他没把你医死就算好了,你竟然拿我跟他比?他那也能叫医术?”
病患还想说什么,被孟伊森冷酷无情的镇压了。
处理好伤员,孟青青试图寻找到之前做好的肉干,但那些都随上一个营火被鹪兽吹得无影无踪,夜色下,她一无所获。
白溪从背包里抽出透明钢丝,把三只鸟捆成一坨,一家人整整齐齐打包好。
孟青青蹲在蟹腿旁边,忍不住赞叹:“我从来没见过这么粗的螃蟹腿。”
白溪看了眼弹幕,几乎都是催她快吃螃蟹腿的发言,已经没人在意她刚刚的操作,而且似乎家长没在看的样子?
想到这里,白溪道:“湖边离这里不远,还有条河,我们去那边扎营,有螃蟹在,别的动物不敢过去,有我在,那只螃蟹不敢出来,那边现在应该很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