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醉了后很累,让棘照顾太麻烦了,让我睡沙发吧。”
【怎么能让你睡沙发呢。我睡沙发都不会让你睡的。】
太好了,你给我去睡沙发吧。
清和抓住狗卷棘的衣襟,自下而上缓缓眨着眼睛:“棘,如果你在,我会不安地睡不着的……”
在沙发上铺好床单,给自己盖好被子的青年,无论如何也想不通,事情是怎么发展到这一地步的。清和拽拉的触感仿佛还停留在舌上,但是身旁已经没有那个人的温度。
不管他怎么想不通,身体素质优越的咒术师还是很快就睡着了。
他所不知晓的是,清和正筹划着如何实现将他一脚踹下去。
今天狗卷棘退下,全靠他仅有的,那么一丁点可怜的良心。可她不能每次都指望狗卷棘的良心。
她想通了,没有孩子握在手里,她只能抓牢狗卷棘,但男女的迷恋轻如飞絮,黏上时怎么也拂不去,离开后怎么也找不回。仅凭狗卷棘一颗心,她并不能得到预想中的安定。
既然都已经到了东京,都已经接近了咒术师……
兜兜转转,清和又走上了向咒术师学习的路子。
普通的体术对狗卷棘是没有用。要有用,除非是咒术师的体术。她也不必训练到打败狗卷棘的程度,差了太多年的功夫和历练,清和不作此想,她只要爆发力足够,能出其不意地袭击到狗卷棘就可以了。
清和本想同真希练习,但她怕自己体术太差劲,反而惹真希厌烦,所以向狗卷棘提出了请求,帮她打打基础。
正好可以观察狗卷棘的出招路数,拿着这套路数再向真希讨教对策,事半功倍。
清和觉得自己失策了。
空旷、无人的密闭场地,彼此肌肤渗出的汗水,击打时下意识的低喝与受击时不自觉的轻哼。
狗卷棘望向她的眼神已经逐渐变了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