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炸开。
得到真希“我不太擅长做菜,多亏了有你”的答案后,清和唇边的笑意加深了。
高兴过头的结果就是喝多了。狗卷棘来接她的时候,她已经越过了平常的社交距离,抱着真希的手臂甜甜地撒娇,望过狗卷棘的双眼迷蒙得没有焦距。
清和躲到真希背后:“有人来抓我了。”
狗卷棘偏偏又没法为自己辩白,真希也已经半醉了,他叫来熊猫好说歹说,才把这两人分开。清和醉了倒还算安静,一路伏在他背上哼着歌。狗卷棘一步步往家走,对咒术师而言,这点重量实在算不了什么,本该。
只是清和的呼吸喷洒在颈后,似乎令他的手脚也烫了软了。
好不容易到了家,清和却开始闹了。
他拿热毛巾给对方卸妆的时候,她捂着脸满卧室乱跑。“不要卸,不许卸,卸了就不漂亮了。”
“鲣鱼干。”
狗卷棘哄她。
总算逮到满室乱窜的猫,热毛巾刚沾上她的脸颊,清和就抬起脸,睫毛的阴影落在眼睑根根分明,那一瞬间狗卷棘几乎错觉她并没有醉。
“你根本不喜欢我,你只是看我漂亮!”
狗卷棘失笑,清和有次担忧也是正常,毕竟他们只是缔结婚约后,水到渠成结了婚,婚前并没有见过几面。但是狗卷棘始终无法放下那个违背家主命令,狠狠赢了他一盘棋,眼神都在冒星星的小姑娘。
成年后见过一面,他发现自己心情如故,也就没有退婚。
想着日后她渐渐就会明白了,没想到这段时间如此不安,狗卷棘好声好气,“鲣鱼干。”
“你就是图我年轻漂亮!”
不是图无垢体的话,还能是什么呢,只有年轻漂亮温柔顺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