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没有碰到你的耳朵。”
狗卷棘的耳朵更红了。他终于出声。
【没有不理你。】
【专心看路。】
【别看我。】
两人相拥,一路坠落。当狗卷棘伸手想要拉住藤蔓减速时,被清和抱在他脊背上的手一把牵住了。少年的手修长而瘦削,薄茧擦过手指,带起莫名的触感。
清和一手环过狗卷棘的脊背,长度不够,捉住他的手捉得十分艰难,两人在短暂相触后,便只剩指尖相牵,然而这微末的接触反而使得触感更为鲜明。任何一点颤抖仿佛都逃不过对方的感知。
【怎么了?】
清和不断用剑鞘卡在井壁上进行缓冲。
“你会疼的。”
因为承担起两人的重量,清和不得不松开手放开狗卷棘的手指,却反被对方反手拉住。
两人坠入战国的枯井的时间里,狗卷棘的耳朵始终没有恢复到平时的颜色。清和也是。
仿佛有一万只蝴蝶在她胃里扑腾,一千只白鹤在她心上起舞,一百只新生的软刺猬在她神经上打滚,否则清和周身血液流动怎会如此急速,触碰到狗卷棘的肌肤怎会痒麻如同过电。而这一切感官作乱,全因为在她怀抱之中,有一只狗卷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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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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