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和:“……”
她真的能指望这个人?
狗卷棘:【是五条老师会说的话了。等等,血!】
细细的血线从粉川清和耳窍流下,像一条剧毒的小蛇,爬过脸颊和脖颈,钻入衣领之中。
她伸手摸了一下。
要听清五条悟的心音还是太勉强了。
“相信我已经证明了自己的能力。请容我先关停读心。”
“那个啊,没问题唷。”
没等狗卷棘拿出手帕,清和就已经从佩戴的香囊里摸出两粒浸泡过草药的棉球,塞进了耳朵中。
“休息一会儿就好了。”
从前不是没有耳窍受损的时候,为免被千草礼发现,清和常备棉花,还剪成了适宜的大小,保证塞进耳朵后,从外部看不出异样。
清和趁血液还没有干透,用多的棉花擦了擦脸颊和脖子。雪白带青的棉花球很快滚成血球。
“请问擦干净了吗?”
“鲑鱼子。”狗卷棘点了点头。
那好。清和很自然地把沾血的棉花球放进了另一边袖子。她总不能把东西丢在地道。
“究竟怎么才算摆脱粉川家的控制呢?这个概念可非常模糊。”
“首先,无法干涉我的婚姻。其次,无法干涉我的生育。最后,当我死去时,粉川家也不能动我的尸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