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丽丝,你怎么还没走?”回过神来的森鸥外,发出与方才小黑团子如出一辙的疑惑。
“你们还真是父子啊,画饼都画不出一样的脸大。”爱丽丝气冲冲地跑掉。
森鸥外难得用欣赏的眼神看着他的幼崽。后者不但不接受,相反十分抗拒地躲在母亲温暖的怀抱中,当没看到令它倍觉毛骨悚然的慈爱眼神。
“……”这不听话的崽,等它以后正式出生后还是想办法教育几顿,让它乖乖地。
老父亲森鸥外顶替了床铺上原先属于爱丽丝的位置,小黑团子不满地翻滚身子,落座到俩位大人的中间,犹如一条胖乎乎的黑色三八线,将早纪同森鸥外分割开来。
“我的左边是爸爸。”
“我的右边是妈妈。”
小黑团子越说越发地提高音量。
“早知道,应该叫爱丽丝顺手把它领走的。”森鸥外轻叹口气,教育起幼崽,“你已经是成熟大孩子,可以自己睡觉,没有必要和跟屁虫似的,黏着早纪。”
“你已经是成熟的大人,为什么还和妈妈睡觉?”小黑团子不甘示弱地反驳森鸥外。
森鸥外陷入短暂的无言阶段,他反应过来地,偷换概念回答道,“因为你也想更快地出生吧?”
“妈妈?”小黑团子不安地蹭着早纪,“你会不会把我生下来?”
“我的孩子。”
“我多么希望能亲眼见到你顺利出生的瞬间。”
向来璀璨惹眼的瞳孔,在这一秒的时长内,迸发出星河流光皆无法同她媲美的亮度。
爱大抵是可以突破纬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