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能原因不明地勾动他的心弦,怎能随意地放任对方走动,逃离他的身边呢。
“托您的福,不好。”
“托我的能力,还可。”
早纪皮笑肉不笑地回应森鸥外的备至关怀。
男人不在意绿瞳小猫咪的张牙舞爪,反而浅笑着支身抵上前,牢牢固固地把倚靠在床头的早纪逼得无路可退,只能故作镇定、实则可怜兮兮地向后紧贴。
“我说,朝仓小姐。”
“你不会误以为随意闯进港口afia首领的惩罚如此简单地一笔带过吧?”
森鸥外颇有秋后算账的架势,步步紧迫地逼问擅自偷溜进他私人空间的少女。
“做错事情,总得接受惩罚。”
此时,森鸥外的头颅距离早纪已然越过令她万分戒备的领域内。他的唇轻贴着早纪的耳畔,低语着,“不如以身抵债吧?”
暧昧的声线。
逾矩的试探。
人为刀俎,她为鱼肉。
森鸥外按部就班地将实情提前告知给早纪,言辞的态度皆是容不得对方反驳的强势。
逗弄完毕的森鸥外,收敛起难得兴起的兴致,回归繁杂的工作,徒留爱丽丝照看早纪。
夜幕时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