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如同儿时般亲昵地牵着弟弟的手,拉着对方往回他的房里走。
直至风斗躺在被窝里,伸手想触发床头灯时,早纪轻轻地拨开他的手,“既然要睡觉,没有必要让光线刺眼影响睡眠质量。”
风斗没有多想地收回落单的手,乖巧地听着早纪的故事。
“他死在那年夏天。”
“西瓜、蝉鸣从此同小男孩再无交集的缘分。”
早纪的声音漂浮不定地将故事娓娓道来。
尾声戛然而止。
风斗的眼皮隐隐低下,却又被它的主人故意强撑而起,他呢喃着感慨,“有点遗憾。”
“不像我们以前。”
许是风斗过于疲惫不堪,他一时半会回忆不清往事。
“睡吧,风斗。”
这头早纪的声音仿佛沾染令人昏睡的魔力,风斗彻底地合上极其困倦的眼皮。
姐姐待他向来说不出的温柔,尽管风斗者是口是心非地调侃早纪为暴力分子。认真回想起来,风斗似乎隐约模糊地记得对方只朝他发过一次短暂的怒火。
眼尾泛红地生着他的气。
那回的早纪到底在气什么?格外困意满满的风斗放弃追根问底地回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