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一进院子,就看见一个脱了裤子的男人被衣衫完好的金秋暴打,金秋一边打一边骂,其语言之中还吐露出是金家祖孙三人找来的这个脱了裤子的老男人来祸害她的意思,并对丧良心的人进行了良心上的批判,不但批判,还说这个脱裤子的男人耍流氓,当然了,也没忘了说出自己肩膀上有个痦子是村子里所有人都知道的秘密——毕竟,小时候大家都穿肚兜,谁不知道谁肩膀上有没有东西啊!

金秋越骂越兴奋,声音越来越大,最后,还是村长跟支书没有缩着的理由了,只好又站了出来。

“行了,金秋,再打就打死了。”支书觉得头疼得很。

金秋倒是不在乎:“死了我给他赔命呗!”她吐了一口唾沫,冷冷地看了一眼支书,“一个流氓,半夜跑我院子里来,咋的,打死他不是便宜他了,还省了一颗子弹呢!”

这话倒是没错,这年头还有耍流氓真的是个大事儿了,作风问题就算是没有单位,可是闹大了那是最少劳改,最严重的,真的就是一子弹完事儿。

而谢赖子这样闯进人家独居的少女家里耍流氓,真的属于严重的那一波。

一时间,就算是想要息事宁人,但再看谢赖子是外村的,年纪也老得很了,又穷又嫌的,确实影响太差,要是以后这村子里的男的都有样学样,那真的是影响太不好了!

“支书,你说吧,到底要咋办?”金秋说话的时候,眼睛是看向金宝的。

村长想要开口让这事儿过去,可支书马上说话了:“就送公安局去,让公安同志们去办这事儿!”

“至于吗?”金大田一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