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朔悠悠念道:“含笑帏幌里,举体兰蕙香。这味道实在难得,朕想留住它。”
云以容:……我老公最近开车真高级,没点文化还听不懂了。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劝,或许是为了自己的脸皮不要再薄一层,“皇上不是在御书房议事便是承乾殿,这香用着怕是不合适。”
“只用在暖阁,如此可好?”萧朔握上云以容的手,回头看她,目光热热的,问:“下篇都看到什么了?”
云以容微笑说:“臣妾不通诗书,因此看不懂一些文字。”
萧朔宠溺一笑,反问道:“都是最普通的字,和诗书有什么关系?”他稍微用劲儿,云以容便跌坐在他腿上。仗着妻子两颊绯红,萧朔将登徒子的模样学了十成十,他一手揉捏她的后脖颈,惹得人不住往自己怀里缩,一手翻开书,很有耐心地问:“哪个字没看懂?为夫讲给你听好不好?”
云以容觉得自己像只被撸的小猫,她急忙摇摇头说:“没有,都懂了,都懂了。”
萧朔从善如流道:“这样啊。那夫人不如说给我听听?”
色令智昏怎么写,云以容现在是真明白了。可她还有正经事要问,于是费力从萧朔的怀里挣脱出来,正色道:“皇上没有别的事情想和我说吗?”
“比如?”
“公主怎么拿到的计划。我想知道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