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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妾没说什么……唔……”

他亲得很凶,像气极了宣示主权一样。云以容迷迷糊糊地想,该生气的人是她才对,他不该……嘶……他怎么还咬人啊?

云以容下意识就开始反抗,可无论她怎么折腾,手脚并用,连打带踢,都没能逃出萧朔的掌控。渐渐地,他才变得温柔起来。云以容任由萧朔抚摸自己的脸颊,等他终于放过自己后,说道:“你干嘛呀,欺负谁没练过武功是不是?”

连云以容自己都没意识到这句话有多娇,有多招人疼。她几乎是被萧朔面对面紧紧揽在怀里,情况很危险。然而当云以容脑袋里警铃大作的时候,已经晚了。她面对着他的时候一向没什么原则,又很容易动情。于是第二天一早,云以容第一个思考的问题是:这样不会交叉感染吧?

在她看来,萧朔的生物钟准得要命。至少每一次都是他先起床,她在床上睡得七扭八歪口水直流已经屡次被人拿出来取笑了,真的很没有尊严。颜面尽失的云以容正靠在床上揉着乱七八糟的头发,萧朔推门而入,一言不发地掀开被子上床,似乎想睡个回笼觉。

云以容好心提醒道:“皇上,早朝。”

“金屋妆成娇侍夜,玉楼宴罢醉和春。”萧朔又拿白居易的诗堵她,说:“今日不上朝,歇息一天。”

“得,御史又要批评我了。”

萧朔幽幽说道:“皇后此前不是说过,反正御史们对你有意见也不是一天两天,不必往心里去么?”

云以容举手投降,为领导背锅也是分内之事,忍了。

萧朔顿了顿,又说:“再说我确实有点累。皇后不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