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云以容一时语塞,含糊道:“母亲,你误会了。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容容。”情急之下,云夫人顾不得礼数周全,直接喊了人的小名。她:“你都进宫多久了,怎能还如此天真?依我看来,须得先找个太医来看看才好。苏嬷嬷,你去请太医,说娘娘腿不舒服即可,快去。”
“真不用。”云以容赶紧给人拦下,说:“母亲,宫中姐妹一向和睦,没有人要害我。”看见云夫人眼里明明白白写着“怎么就摊上你这么个傻白甜”后,她小声补充道:“这道痕迹,嗯……皇上手腕上也有一样的。”
云夫人脸上的愤怒和责备逐渐转变为惊讶,眼中写满恍然大悟,以及“你们年轻人可真会玩儿”。
她刚刚语气严肃,宫女们都是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来支起耳朵听的,生怕主子出事。这下可倒好,全世界都知道萧朔那点不为人知的癖好了。作为被实施者,云以容尴尬到简直不知道该看哪儿,此刻非常痛恨自己的表情破译能力。
“都散了吧,不用留人伺候了。”云夫人笑容可鞠,清场完毕后慈爱地拉着云以容的手,说道:“你这孩子,怎么不早和母亲说呢?皇上他……对你好吗?”
云以容被看得浑身发毛,勉强笑笑说:“挺好的。”
“朝中御史最近因为你的事情争论不休,说皇后四年来未能诞下龙胎,实属失德。你父亲也在担心这个,不过现在好了。”云夫人很欣慰,“母亲明白你不愿意进宫,没想到……”她转而抚摸云以容的头发,“如今也算熬出头了,母亲看皇上对你的确是偏疼的,如此下来,不愁没有皇子。”
云以容只能一边听着一边努力假笑,我的娘啊,您还是愁一愁吧。
“不过这种事情,既看天意,也在人为。”云夫人话锋一转,说:“稍后叫苏嬷嬷请太医给你开调理身体的方子,还有就是……”她附耳过来,云以容听了几句,立刻打住,说:“母亲,女儿都明白。”
实则又害羞又无奈,别给我上生理课了,我们这剧本不让开车。
云夫人嗔怪地看她一眼,说:“你一个姑娘家,能明白什么?罢了。”她笑意更甚,打趣道:“皇上宠你,想必让他亲自告诉你会更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