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重庆的毛血旺,味道巴适得很!”
重庆毛血旺源自于20世纪七十年代的磁器口,毛血旺的毛字,在重庆话里意为粗犷马虎,一盆子毛血旺,因有杂碎而显得材料马虎,又因块块坨坨一大盆而显得粗犷豪放。
用勺子耀上一勺浇到白米饭上。血旺盈盈地堆在白米饭上,颤颤巍巍地抖下来红油汤汁,将米饭浸润得透红,血旺黄喉脆毛肚,海椒面面花椒末末,端的是一番热辣滑爽!
“先生,您要是吃不下了,就别再硬撑了。”一处桌位上,金发褐眼的男人提醒着自家老板马克思。
马克思擦着嘴角的红油,“可是,杰克,没有人会忍受得了的。”
杰克扫了眼桌上的还剩着的毛血旺,吞咽了一下唾沫,道:“是的,先生,没人忍受得了,可是……”
马克思再吃了一块嫩嫩的血旺,摸了下自己已经快撑破的胃,惯常沉稳的眉眼间出现了纠结。许久,他说:“只能这样了,杰克,把剩下的菜打包回去。”
杰克:“打、打包?”
吃饭打包?这……这不符合老板的身份。让人看见了岂不是很没面子?
马克思:“怎么?有问题?”
“没问题没问题。”
服务员将打包盒拿来,把盘子里剩下的菜倒进打包盒里。
“iss,盘子上的汤汁,别忘记了。”马克思见盘子里还有汤汁,提醒道。
服务员用勺子刮汤汁,把盘子刮得干干净净。
不远处,有人低声道:“那……是马克思吗?”
“马克思?就那个世界首富?”
“嗯,肯定是,他旁边的人是他的秘书,我不会认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