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是的。”

教练立即扬起笑容，“哎哟周老板，我可是你们周记的忠实客户啊。”

周长生点点头。教练热情地说了几句话，开始教学员练车。

四个学员做在大车里，教练一个一个上手教。

轮到周长生上手的时候，教练声音格外柔和。

第一轮练过去，到了第二轮，学员开始犯错。各种低级错误，叮嘱了很多遍的低级错误，屡出不止。

教练也是个脾气不好的，没忍住就开骂了，其他三个学员被骂得狗血喷头。

而轮到周长生犯错误后，教练使劲憋住了脾气，态度仍然像之前那样柔和，“周老板，这个不是这样的，你应该……”

其他三个学员见状，抿了抿唇。教练骂他们骂得这么凶，却不骂周长生！不仅不骂周长生，对他还像对待自己亲爸一样，态度好得不得了，又温柔又有耐心。

凭什么啊，都是犯的一样的错误，都是交的一样的钱，凭什么区别对待！

周长生其实动作很笨拙，他犯了很多小错误，有些老是记不住，每次感觉到教练要发火了，却见教练根本就没有发火的样子，反而非常有耐心地教他。他有些不好意思，于是学得更认真。

大约是教练不骂自己，自己心态放松，不大紧张，所以周长生之后学得就比较顺手了。

中午的时候，周长生没回家，直接去了周记。去看粥粥和饺子大王切磋。

他到的时候，粥粥和祝红生已经在揉面团了。

王兰和李青青都在观察周粥和祝红生揉面团的动作。

两人揉面团的动作是一样的娴熟流畅，看不出什么高低，而揉出来的面团却显出了差异。

明显周粥揉的面团比较光滑，看起来比较有润泽。祝红生也注意到了这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