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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殷淮按着他的力道顿时一紧:“那你……”

“自然也跟着去牢房了。”看太上皇的脸色越来越阴沉,他赶忙安慰道:“不过我比较好,在牢房里就病死了,没见到刽手,运气还算不错了。”

宫殷淮听着他说本来沉着脸,听到他的话一时也不知道该心疼还是该叱责,便搂着白亦清一翻,让他趴在自己身上,把他圈紧在怀里:“不要胡说。”

白亦清趴在他身上,听着他的心跳,便也伸手抱着他,趁机给自己说好话:“所以啊,我原见到您就跑,真的不怪我。”

谁叫太上皇的名头那么厉害呢。

宫殷淮自然相信白亦清的话,也知道自己果按原计划处理朝堂那些害虫,确实会把白府株连九族,他原的打算就是那样。

即知道那些是上辈的事情,一想到上辈白亦清是因为自己才一个人孤独地病死在地牢里,他的脸色就沉吓人:“那辈你不会再遭遇那些。”

白亦清看太上皇脸色不好看,大约也知道他在想什么,捧着他的脸亲了亲:“那是过去的了,而且又跟您没什么关系。”

虽然那么说,宫殷淮还是黑着脸:“你在地牢病发,也是因为中毒?”

“也许是吧。”白亦清抓了抓自己脑袋,“上辈病比现在还重,在府里落水后身体的情况更是恶劣了许多,府里的大夫便给我加重了药量。”

也许是因为那样,所以他上辈后面两年身体完全就垮了,以至于下了地牢连一晚上没撑过去。

他瞅着太上皇:“您不问问其他的事情吗?”比争权夺位那种事情,提前知道结果多刺激啊。

宫殷淮却一点不在意,“只是对付几个无能辈而已,结果显而易见。”

白亦清:“……”太上皇果然一既往地自信。

虽然太上皇自信,不过既然说开了,他便把自己有记忆的事情告诉了太上皇,让他注意几个该注意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