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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他如此,宫殷淮便点头:“我派两个暗卫随你去。”

言遥颔首,虽然他觉得自己独自行动也没问题,不过弟弟难得的关怀他还是收下了。

他这会儿说走就走,自然不打算跟着一起回邯州了,正事说完便准备要御辇了,结果掀帘的时候想起来一件事,回头看向御辇内的两人:“白公子虽然现在身体好多了,不过你们还是要节制一点,莫要纵欲过度,别把刚养好一点的身体又搞坏了。”

说完言遥就火速跳出了御辇,避开了一个飞过来的软枕。

听清言遥说话内容的白亦清:“……”

宫殷淮把脸都红透了的人抱到怀里来:“少听他瞎说。”

白亦清红着脸瞪了他一眼:“都怪您不节制!让言大夫都看出来了!”

虽说初尝禁果,两人都有点食髓知味,但是主要还是太上皇不知节制,老是拉着他……现在都给大夫出来了!

宫殷淮抱着他靠在软塌上,扯了锦被把两人包在被子里,御辇里火炉还烧着,暖洋洋地把寒冷都隔离在外。

他手缠着白亦清的青丝绕圈,企图转移话题:“辞景不好奇言遥的身份吗?”

明知道太上皇是在转移话题,白亦清还是忍不住好奇地问:“言大夫真的是您的兄长吗?”

“算是。”宫殷淮搂着他,声音轻柔地仿佛在给他讲睡前故事,“他以前不叫这个名,以前叫宫黎,这个名字你会印象吧。”

听到这个名字,白亦清觉得些熟悉,上辈子的记忆距离他点远,他翻了翻才猛地想起来,宫黎,是宫殷淮登基之前先皇定的太子。

他以前常年呆在白府,虽然对太子的印象不多,不过也知道太子文采俱佳,从小熟读四书五经,在朝堂上以太子为首的官员也不少,所人都认为先帝驾崩之后就应该是太子接位登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