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清华知道自己一旦跟太上皇提了这个事情,便表明自己是站在太上皇这边的,他收到圣旨的时候就觉当朝皇上估计疯了,这才上位还没半年呢,就急着要架空太上皇。
让他来找太上皇送死,他也不是蠢货,比起远在皇城的无能皇上,他还不如站在太上皇这边。
宫殷淮往后靠了靠,脸上的笑意嘲讽:“温爱卿是聪明,便依照孤的命令接着去做罢,其他的不用忧心。”
“是。”听到太上皇的话,温清华顿时心安了:“那微臣先行告退。”
白亦清也听完了他们的对话,有些惊讶,按他的记忆里,宫嘉文是登基两年之后,见太上皇没有什么动静之后,自己兵也养差不多了,才想着要收太上皇的印章。
结在太上皇拒绝之后,便让三洲之一的统帅周一与率领士兵想要强行逼迫太上皇,接着这么一拱火,成功把自己的皇位拱没了,连带朝堂也因为太上皇的归血洗了半个月。
但是这些也应该是发生在两年后来着,怎么突然提前了这么多?
“在想什么?”宫殷淮把不知道在走什么神的小煤炭翻了个身,揉它吃肉肉的肚子。
小煤炭抱住他的手,不满的叫了一声:“喵。”不要以为现在是小猫咪就可以乱摸。
宫殷淮它抱住手,便没有再揉它,点了点它鼻子:“等孤把皇位再拿来,翻找整个西洛找你的身体也就方便多了,没有碍事的来拦着。”
小煤炭惊讶的张了张嘴:“喵?”敢情他成了推动这些事情的源头了?
“去休息了。”太上皇抱着它走到主殿内。
它刚刚没怎么注意,这会儿太上皇放在龙床上,才发现龙床不知何时已经变成了他原先在偏殿睡的那张暖玉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