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上皇不想回应,甚至想杀人。
宫殷淮压下想把人弄死的冲动,冷冷地看着白礼安:“他留在这里,白爱卿有什么好不放心的?怕孤对他不好?”
“这……微臣不敢。”
白礼安听出来太上皇不太乐意放人,便说出来的时候已经想好了理由:“是小儿先前在皇城有一门婚事……小儿从小身体就不好,微臣也希望他能为白家留个后……”
这话刚说完,白礼安就感觉周围的气温更冷了,他还是忍不住哆嗦了一下,就听到一声清脆的“啪”声,抬头就看到太上皇随手把掰下来的椅把手扔到一旁。
注意到他的视线,太上皇垂眸看向他,勾着一抹笑意:“白爱卿方才说什么?孤好像没听清。”
白礼安对上太上皇冷得能结出冰渣的眸子,本能地感到危险,下意识地磕头谢罪:“是老臣糊涂,不该拿家事扰太上皇您清净。”
“嗯。”太上皇从椅子站了起来,睨了一眼跪在下面瑟瑟发抖的白礼安:“白爱卿接下来应该是没有其他事了,就别做停留离开邯州吧。”
“是。”白礼安头也不敢抬,等太上皇离开之后,才虚脱地坐倒在地。
他还没搞明白,太上皇为什么突然发那么大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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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亦清靠在软榻上看书看得快睡着了,突然打了个喷嚏,他揉了揉自己鼻子,正纳闷是不是有谁在背后说他小话,就万和担忧地凑过来:“白公子,我们在外面待了也有一段时间了,要不回去先吧?免得着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