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遥上前两步给白亦清把脉,察觉到他体温不太正常,又伸手摸了摸他额头,手底下温度有些烫手,道:“脉象不稳,身体虚弱,估计是昨日吹了风雪,染上风寒了。”
他说着瞅了宫殷淮一眼:“他身体本来就体弱,被你折腾了这么一遭才晕了过去。”
宫殷淮听到他的话,顿时冷哼:“折腾?”这也算折腾?是这人身体太弱了,他若真想折腾人,这人现在就不是躺在这里了。
言遥啧了一声,道:“行了,我等会儿去太医院那边取一点去风寒的药过来,他可能得睡一阵子才能醒来了。”
宫殷淮应了一声,问道:“你们先前认识?”
“嗯。”言遥扯过锦被给白亦清盖上,道:“在阙城的时候,他来找我看过诊。”
宫殷淮目光又转回床上躺着的人身上:“他身体不好?”
“何止不好,他的身体长期被寒草毒性侵蚀,体质也极差,虽然已经给他开了解毒的药方,不过若是不好好调养,怕是撑不过几年。”言遥道:“先前在药堂还昏迷了。”
宫殷淮听到他这么说,道:“他是白礼安的儿子,怎么会中毒?”
“这我就不知道了。”言遥耸了耸肩:“这是人家的事情,你对他的事情那么感兴趣啊?”
这都问了多少个问题了,他又想要怀疑了!
宫殷淮冷哼了一声,拂袖转身:“孤没有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