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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遥听他这么一说,想到那个画面觉得确实是挺吓人的,便揉了揉自己的额角道:“那等会就我自己去招呼人家,顺便把血玉给你要回来,行吧?”

宫殷淮没理他,继续低头看着自己刚完成的画像,觉得哪哪都不满意,画上是一只毛绒绒的小玄猫在玩一颗毛线球,他觉得这画没能把小煤炭的十分之一灵性画出来。

言遥被他冷待习惯了,在一旁叹气,他现在就是后悔,昨日不该在云宫留宿。

昨日他跟着罗浮回宫,就又被宫殷淮拉着一起喝酒,也不知道这人最近怎么突然喜欢喝酒起来了,而且还不许他说话,他酒量又不行,喝没多少就受不了了,昨夜便留在主殿休息了。

今早起来看到宫殷淮在桌前作画,便过去瞧了一眼,就看到画上是一只栩栩如生的小玄猫,玄猫看着乖巧讨喜,脖子上挂着一枚剔透的红玉。

他看到那块红玉跟昨日自己送出去的那块一模一样,有些惊讶,不知道自己捡到的玉怎么会出现在宫殷淮的画里,便忍不住问:“这不是我昨天捡到的玉吗?”

没想到宫殷淮一听他这么说,顿时格外在意,要他把玉拿出来,说这是他御宠的东西。

这玉他昨晚就送人了,哪里拿得出来,本来还想瞒着宫殷淮自己把玉送给谁的,结果罗浮直接把白亦清给供出去了。

所以就有了现在这个场景,他不好意思直接让白亦清把血玉还回来,便做主把人请来宫里,想要从别的地方弥补,请人吃顿饭宫廷宴席也好啊。

他自己纠结半天,见宫殷淮还在看着画,忍不住道:“你确定这血玉真的是你的吗?你的东西怎么会丢到宫外去?”

“小煤炭弄丢的。”

宫殷淮难得愿意回答他的提问,言遥看了一眼他手里的画像:“小煤炭?你的那只御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