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有鬼,你也看不到吧。”见阻止不了他讲故事,言遥只好开始打补:“鬼跟人早就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了,肯定也不能遇上啊。”
结果话刚说完,就得到冷冷的一瞥,言遥一脸莫名:“这话你又不爱听了?”
他在心里暗自腹诽这人心思越来越难猜了,难不成还要他说鬼看得见会留在这世上吗?这又是什么毛病?
他这么想,看宫殷淮闷声喝酒,忍不住道:“难不成你那御宠真的是妖魔鬼怪变的?”
说完这句话,他再次得到冷冷的一眼,言遥非但不怕,反而更好奇了:“你不觉得我的猜想很有道理吗?不然怎么大伙儿都不记得你的御宠了呢?这可不像是什么疾病。”
宫殷淮这下都不想看他了,他不太想说话,手里的酒很快就被他喝完了,他又去重新开了一坛。
言遥没得到回应,忍不住又道:“你自己不觉得奇怪吗?”
宫殷淮冷哼一声:“我比你清楚。”
自从小煤炭消失之后,周围所有人关于小煤炭的记忆也跟着消失了,无形中仿佛有什么介入,只有他的记忆现在还留存着,那无形的力量似乎奈何不了他。
他知道小煤炭的特殊性,自然也懒得跟言遥说太多,说了对方不只不会相信,今晚可能连茅厕都不敢上了。
宫殷淮又灌下了一壶烈酒,最近因为小煤炭的事情,让他一直想起以前国师给他批的命。
他出生的时候天生异象,暴雨连下了三天三夜,整个皇城浸泡在水中,不少平民因此病重而引发瘟疫,之后西洛三大洲被外界侵袭,内忧外患,他也因此被国师批命天降灾星,克亲克命,一生孤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