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瑞身着官服,淡定地站在御书房内等新帝发火完。
他看了一眼新帝,垂眸敛下眼中的不屑,对新帝恭敬道:“是微臣无能。”
宫嘉文见他这样,想到他背后的势力,稍微收了一点自己的怒意,道:“算了,这次派过去的杀手应该让他受伤了,不如我们趁机派多点人过去,弄死他。”
“皇上,现在还不能确定太上皇那边的情况,这次刺杀失败,咱们还是不要轻举妄动,免得让太上皇抓到我们把柄。”周瑞道。
“他定然是受伤了,专门出云宫去游玩就是走给我们看的,好让我们以为他没有受伤。”宫嘉文又开始不耐了,道:“就算被他抓到把柄又如何,难不成朕还怕了他不成?”
他道:“你做事这么畏畏缩缩不行,让你父亲来跟朕谈!”
周瑞依旧恭敬道:“皇上,父亲最近忙着处理越州事务,他也是这个意思,对付太上皇,不可随便出手,若是失败便退回,以后再找机会。”
宫嘉文怒瞪着他:“他现在禅位了,也调动不了太多兵马,怕他做什么,有什么好等的,按我说就随意指个罪责,你父亲带兵去处置他不就好了。”
周瑞听到这话,差点就被这新帝给蠢笑了。
他垂头掩饰自己的神色,道:“这都是父亲的意思,微臣也无法忤逆,若是要用到父亲的兵权,不如皇上您亲自着信纸与父亲商谈?”
“那敢情好,我也懒得跟你说这些了,还是跟你父亲说方便。”宫嘉文嫌弃地朝他挥了挥手,拿了笔在信纸上书写,对周瑞道:“你就先退下吧。”
“是。”周瑞朝他行礼完,这才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