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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无聊地跳回太上皇怀里,觉得这个说书没有自己想象中的那么有趣,他还以为会说点什么男欢女爱之类的事情呢。

宫殷淮看小煤炭又回来了,伸手摸了摸它:“怎么又不听了。”

“喵~”小煤炭在他手里划拉四个字:胡说八道。

宫殷淮耐心地等它写完,看到它写的是什么之后,眉梢微挑,“怎么胡说八道了?”

小煤炭看了他一眼,都胡说八道了,还能怎么个胡说八道?非常胡说的八道吗?

一旁的万和则在听了那说书的说到灾星之后,脸色都变了,压低声音对太上皇道:“奴才这就让人去处理这说书的,竟敢大胆说这种……”

“不用。”宫殷淮注意力根本不在楼下,他手指逗弄着小煤炭,道:“没有人指使,他不敢说这些话。”

万和踌躇着:“那……就不管吗?”

“不管。”宫殷淮喝了一口茶,道:“想说就让他们说,一点试探而已。”

万和只好退到后面,时不时瞅一眼太上皇,昨天还是太上皇的生辰,今天就听到这种事情,太上皇心情居然也没有怎么坏,他可能是被虐久了,突然看到太上皇脾气这么好,反而觉得哪哪都怪怪的。

小煤炭看他们你来我往,咬着太上皇手指的动作僵了一下,总觉得自己好像知道了什么不该知道的……

作者有话要说:推基友的文文——《做怪[无限流]》

元歌一觉睡醒,发现自己穿进了一本《甜宠蜜恋:霸道总裁狠宠我》的无逻辑台言文,此刻正进行到最精彩的部分——追妻火葬场。

没错,他就是那个“妻”。

元歌:微笑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