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亦清趴在太上皇怀里,看着刚刚面目狰狞发火的新皇转瞬变脸的功夫,差点忍不住为他鼓掌了。
上辈子这位新皇登基之后,白亦清对他的印象就只有荒淫无道,狂妄自大。朝政基本交由下面的朝臣去处理,三年就把国库花得亏空,政绩一事无成,可见有多淫奢。
宫殷淮抱着小煤炭,笑吟吟地看着宫嘉文:“可怜小煤炭这么小,被你踹了这一脚,怕是内伤惨重,得补偿一下吧?”
怀里的小煤炭闻言,配合地摆出痛苦的样子,可怜巴巴地叫着,声音拖得又长又惨。
宫嘉文:“……”这猫是成精了吧?
他一看到宫殷淮笑就觉得瘆得慌,总觉得闻到了血腥味,赶忙道:“那皇弟想让朕如何?让御医过来给御宠看看?”
“孤会让御医来看。”
宫殷淮摸了摸演戏演得起劲的小猫崽,笑道:“接下来孤得好好给小煤炭补补,弥补它在你这里受到的委屈,你少说也要给五千两黄金给它当做是赔偿吧。”
宫嘉文一听,顿时不太乐意,太上皇这是明目张胆地抢钱!
只是常年处于宫殷淮的阴影下,他看到太上皇嘴角的笑意,就忍不住发抖,又不敢拒绝,只能忍着心痛感道:“好……稍后朕会让人送来。”
“嗯。”宫殷淮满意地点头:“回去吧。”
只不过踢了一只猫就损失了五千两黄金,宫嘉文心痛得紧,也不想再跟宫殷淮说下去了,随便找了个理由离开了行宫。
出了行宫,宫嘉文上了御辇之后,才发泄般把马车内的东西都砸了。
他好一会儿才缓过气来,对跪在地上的侍从道:“刚刚你跟在朕身边,太上皇说自己没有受伤,你看他像不像受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