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蓉儿!蓉儿她在哪儿,她为什么不肯见我,蓉儿——”

梁山抄起一块抹布塞进了人嘴里,将人五花大绑在凳子上,才起身拍了拍手,看着跟前奋力挣扎的人,不屑说道:

“我家小姐的名讳岂是你这个小人能唤的?你可老老实实待在吧。”

唐永此刻管不了旁的什么,只急切盯着拿着腰牌的白羽,只盼着人能给他个答案。

白羽将腰牌妥帖收进腰里,才掀起眼皮冷冷看了人一眼,言简意赅:

“她见不了你了。”

唐永呆了片刻,疯魔似的疯狂挣扎起来,满眼通红。

见不了是什么意思,为什么见不了,什么是见不了了,她为什么见不了他了,她,她为什么见不了了……

唐永慢慢安静下来,像是终于明白了他的意思,一双通红的眸子极慢极慢恢复了原来的颜色,又变得极浅极浅,丝毫没有先前了光亮,甚至比从前还要混沌,就像彻彻底底失去了希望,只剩下茫然不知所措的空洞与绝望。

原来,她见不了他了啊……

他再也没有弥补的机会了啊……

泪水毫无征兆从眼眶里落下,他却依旧毫无察觉的模样,只愣愣待在原地。

白羽冷着脸,看着人从愤然挣扎到心灰意冷,再到终于安静下来,才示意梁山给人松绑。

白羽看着眼前这个失魂落魄的男人,眼里是不加掩饰的厌恶:

“既然你认得这块腰牌,那自然也听说过段十三爷的名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