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了修家后。
若迦又开始给修离熬那苦口的良药。
他觉得治疗湿毒用这几味重要一定可以调理好。
可是那晚修离又像是发怒的豹子一样,若迦这么近的距离看着修离瞳孔里一片猩红,就像以前看的恐怖电影里的恐怖镜头。
他看着若迦渐渐失去了意识,牙齿咯吱咯吱的响,若迦知道修离要抓着自己的脖颈咬了。
他立刻后退,眼睛瞥着四周的柜子有什么可以拿来防身的,他的目光落在了一处花瓶上,后退间眼眸不住瞟着,看着修离距离自己越来越近,他慢慢退缩在找准时机。
就在修离要揪住他时,若迦眼疾手快的抱住那个花瓶对着修离就砸过去。
“啪啦。”一阵脆响。
琉璃花瓶碎了一地,若迦被修离掐着脖子嗓子里咿咿呀呀的沙哑的叫着。
修离怒火中烧,若迦居然敢那花瓶砸他?
他抡起一拳头就对着若迦的面门砸过去。
就在须臾,若迦直直看着修离的眼睛,晶亮的眸子现在被他掐的染着一丝血红,眼睛深处没有害怕坦坦荡荡,他嘴角发出的低语,修离看了一会慢慢松开他,若迦再喊他的名字。
手松,落地。
若迦大口的喘着粗气。
要死了,要死了,修离这次下手太重了而且没有一点预兆。
这是怎么回事?
修离逐渐找回神志,他走过去蹲下,看着他起伏的胸膛给他顺顺气:“怎么样?”
“还好,老大,你今天怎么...”
修离今天怎么好端端的突然就发作了,去了莫桑那里很久都没有发作,怎么一回来就这样?
这湿毒怎么这么厉害?
修离看着他没有说。
这时,门外有声音:“家主,修北有事禀告。”
二人一怔,若迦立刻爬起来吧衣服穿好。
开门后。
修北进来,看见二人的穿着都是一身睡衣,不过到没有别的什么限制级的画面,他心中暗自抖了一下,然后推了把眼睛正色道:“家主,我查到了您之前中毒的原因。”
修离神色凛然,理理衣服:“说。”
修北得到一个分线消息,修离的病其实并非他跟若迦说的是什么湿
毒,当年修离在一场交易中跟人谈判时被人暗算。
回来不久后就开始发作,会无端的咬人眼睛发红,且发病时力大无穷,之前在若迦没来前,好几次都见了血光。
修离的身份让这些都不能随便曝光,所以他们就隐瞒了起来,知道若迦来这里被撞破。
“老大不是湿毒,那是什么?”
若迦一脸不解,他其实也觉得湿毒什么的很玄乎,不可能让人发作起来就像变了一个人,跟疯子一样,六亲不认。
修北看他一眼,又看看修离:“我们的人查到了,当年那碗茶水里被人施了降头术。”
“降头术?那可不就是蛊毒吗?”若迦惊了,这简直比修离得了什么湿毒还让他觉得不解。
更加玄乎离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