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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莫瑶瑶扶着醉醺醺的万年青进了新房,新房是老家收拾出来的,他们今晚就暂且住在这里,真正的新房首付已交,就剩还贷款了。
万年青把脑袋往莫瑶瑶怀里蹭:“瑶瑶,我难受……”
“谁叫你喝那么多,傻吧?”莫瑶瑶口上不客气,实际上也有些心疼,帮着他把外衣脱了,万年青身上烫得吓人。
“瑶瑶,”他在莫瑶瑶胸上拱,“洞房花烛。”
“忍着点吧,洞什么房,你还起得来吗?”
“起是起不来了,不过花还能开。”万年青拉着莫瑶瑶的手到□,又烫又硬的。
莫瑶瑶脸一红,这人也太不靠谱点了。
“问题是你还能动吗?”
万年青一抬头:“我不能,不还有你吗?”
“啊?”
“鞭子、蜡烛、手铐、束缚带、绳子……你喜欢哪一个?今晚上咱们……”
“哐当”一声房门反锁了,万年青拎着裤子在门口小声说:“瑶瑶,开门啊。”
“闭嘴,我睡了,你给门口睡吧。”
他们第一次相见时,万年青趴在莫瑶瑶床头哀怨;他们确定感情后,万年青被莫瑶瑶捆在卧室里哀怨;他们洞房花烛夜时,万年青被莫瑶瑶关在门外哀怨。
生活,就是并哀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