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确实如此,可常混迹青楼,也是寡味,耿兄弟,近日可有戏给我等看?现在都还有些回味那刘达的戏码。”
旁边另外几人也偏过头来附和。
“对啊,何时才有戏出来?要不,在坊间寻个泼皮无赖,再演上一出?”
说得几句,耿青朝嘴里丢了一颗胡豆,“你们近日没发觉,驸马府又有异样?最近听说昭义军乱起来,是另有原因。”
一听来事了,几人瞬间支起耳朵,朝这边靠了靠。
“那日去驸马府,听闻左仆射有意无意透露,是有人蓄意刺杀节度使,给反贼制造方便,说不得贼人之后还要来长安,到时候杀了城中官员事小,军心民心涣散惊恐,被草贼敲开了城门,那可就遭了。”
众人都是京城官宦子弟,若长安出现危机,焉有完卵,这个道理他们岂会不知晓,轻声说着要回去问问,被耿青拉住。
“糊涂,眼下驸马府悄然异动,想必在运筹帷幄,我们一打探,岂不是将事泄露?给驸马惹来麻烦?”
“那装作不知?”
“也不能权做不知,毕竟跟随驸马学过两日学问,怎的也算在下老师,自然不能置身事外,总得做些事来,可诸位兄弟还是莫要插足,省得给家中大人惹来麻烦。”
见耿青这般说话,张怀义、李寰、李复等人颇有些不爽。
“这等为朝廷出力的事,岂能让你独占,这可是不把我等当兄弟,惹了麻烦了不起被家中父辈打上一顿便是。”
李寰笑道:“就是,我父乃刑部侍郎,我也与三位总捕有些交情,让他们过来帮衬一二还是能办到。”
张怀义点头:“我”想了想,他话语还是停下来,讪讪笑了笑:“禁军就算了,擅自调动会被问责,何况没有田枢密手谕,根本使不动。”
“府衙那边,我倒可出力。”李复也表了态。
耿青拱起手连忙道谢,被对方拒绝,说是这是职责本分,用不着谢谁,便拉着耿青去了茶肆雅间嘀嘀咕咕商议了一阵,交换了对策,这才心满意足的离开,回去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