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笑了几声后,广低下头,又是几声傻笑。却不知,眼角的泪水早已从两侧流下,而复杂的心情也全都夹杂在这几声苦叹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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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锋一转,一位少女走进医院,她摘下墨镜和贝雷帽,蓝色的眸子深邃而又带有触动。她走到门口的登记处,询问道:“您好,这里有一位病人是叫。广?对吗?”
那护士先是瞟了一眼她,打量了一番,目光停留在她胸口上的别针,恍惚了一会才回过神来,回答道:“有,是的。”
少女点了点头,随后便把自己的身份牌令掏出,放在台面上说道:“等我走的时候再还我吧,不要弄丢哦。”
护士咽了咽喉咙,点了点头。
少女走到一半,转头又问道:“对了,还没问他人在哪个病房呢。”
“699号。”
“嗯。谢谢。”
等到少女走进拐角,护士才忐忑不已地打开封着牌令的纸包。
“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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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随路转,莓已经来到了病房的门口,她先是站在门口瞟了瞟,紧接着便礼貌性地敲了敲门,细声道:“广,是我。莓老师。”
房间中的广一听见门外传来声音,立马收拾了一番,随后穿着拖鞋就走到门前,给莓开门。
“莓老师?你怎么来了?记得你不是还在‘核心’实验室的吗?”
“嗯?不知道是哪个笨蛋在局前街走丢了,然后打电话求助的。”
广一听,回忆起了先前把通讯器丢掉的那一刻,“原来.......我是拨通了嘛。”
“好了,现在感觉伤势怎么样?”
“啊......没什么大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