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白白迅速地收拾东西，正想离开，顾沉渊回来了。

看到她收拾东西，顾沉渊一愣。

“你要去哪里？”

“x城。”苏白白看着顾沉渊的脸，脑海中就忍不住浮现昨天他因为她惊慌愤怒的神色，她感觉，如他所说，自己确实知道，他为什么会愤怒。

她梳理着记忆中每次顾沉渊生气或者故意整她的时候，通过前同事的记忆拼凑起来，竟然发现，每次顾沉渊做出让人难以理解的决定时，似乎，都是因为她。

“躲我？”

他定定地看着她。

苏白白咬了咬下唇，轻轻地点了点头。

本以为他会生气，没想到，看到她的反应，顾沉渊低头，笑了。

“知道了。”

他眉目之间，竟多了几分笑意。

苏白白有些疑惑地看着他。

“你这么高兴做什么？怎么，你很高兴我离开？”

“是挺开心的。”

她躲他，就代表她已经清楚他心里在想什么。

并且，她不想马上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