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小北也知道，陈子舒享受其中，忍不住无语地道：

“你还真是……算了，你们高兴就好。”

林恬恬很快进来了，完全无视了顾小北，小心翼翼地替陈子舒擦着手。

陈子舒得意地朝顾小北眨了眨眼睛，顾小北扶额，识趣地离开了。

离开医院的时候，顾小北突然看到一个病人被推进电梯，而病人的身边，他的家人红着眼睛。

“真的只能放弃了吗？”

“都试了这么多种方法，等了这么多年了，不放弃，还能怎么样？”

“他不会再醒过来了，我们还活着的人，应该更专注于自己的生活。”

顾小北一愣，看着病床上早已骨瘦如柴的男人，心中有些不忍。

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个念头，顾小北道：

“你们既然已经想放弃了，要不要试试让他参与我们的一个项目？”

两人都是一愣，他们自然不相信顾小北的话，不过，今天只是转移病房而已，她们还没真正做好决定要放弃自己的家人。

然而，第二天，他们就听医生提起，如果她们愿意，可以让病人参与一个研究项目。

这个研究项目，是想办法焕醒植物人的项目，参加的期间，维持病人生存的一切，都不需要她们付钱。

她们本来就是因为几年的时间耗费太多钱和精力，已经严重影响到她们的生活了，加上下个月住院费已经快交不出来了，这才做那样的考虑。

“既然都考虑过放弃了，为什么不试一试呢？试一试，起码有醒来的可能，就算醒不来，他不也还活着吗？”

两个女人对视一点，同意签下了这个协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