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们亲密无间。
而在两猫亲热地时候,钟悦兰就在旁边看着,观察这它们的一举一动,像个透明的木头人,不出声,不打扰
钟悦兰从来没见过对别的猫这么黏糊,按理说,她是把娇养着的主人,现在应该十分生气自己猫猫被野猫拐走才对。
但事实上,钟悦兰心里没和任何波动,平静到犹如一盆清水,她好像自然而然就能接受黑猫的存在。
——轻易就承认了和黑猫在一起,以及家里突然进入一个外来者,她要多养一只猫这个事实。
连过度期都不需要。
这一系列的反应除了她本身情绪比较淡以外,更多的好像是理所当然。
仅仅是和这只黑猫站在一起,就给钟悦兰一种它们本就该如此的感觉。
乌玉和到最后也只是互相舔着对方,其他的什么也没做。
因为乌玉看得出来对之前的事情还有阴影,舔毛的过程中小白猫的尾巴总是夹着。
如果再来,娇气怕疼的猫儿大概会气到再也不理它吧。
更何况,乌玉也不舍得难受。
但这种事情,它也改变不了——得想想办法才行。
“乌玉,你舔的太轻了,好痒不舒服。”
“知道了。”
乌玉舌尖一顿,然后默默控制力道,任劳任怨服侍,总之至少表面上它是个好欺负的老实猫。
时间过得很快,钟悦兰是个时间观念很重的人,刚过一点就带着两只猫,去地下停车场开车。